熟透的果實儲在地窖
她靜靜地睡熟陰冷里
眼不斜肩不歪不嘻眉不聒噪
的一枝梨果
體內流動著山泉的涓細
那些陽光來了偷偷窺伺的觸鬚
又去了愛撫的前戲
天井還雪亮著模糊的飛影
如她漸漸變涼的肌膚
之親的那些隆起的感動
她幽幽底呼息教人聽不見
無色的季節雨
趕在季節之前將所有揮不去的
浮塵都留下了
她體內的江河大海
小溪 洶湧 澎湃
祇為一次堅韌的自剖她
將肉體攤開原罪
無辜底沉澱沉澱直到她滿溢
的乳房讓泥土嚐
到豎綺在井窗圓方的蔥綠
別上一朵朵含笑
后記:記憶中有一場喪禮是白色的插曲。我撫摸著外祖母削瘦
的手,彷彿聽見她在微笑。夜半,夢一僧人苦行,帶著
暖暖的笑意,遙指前方,彷彿是他將去修行的下一應許
之地。
──2002-03-23 PChom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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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年8月19日 星期二
【 果實 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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